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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音乐] [APE][雨果]朱文昌 - 春山采茶B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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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15 11:17: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HRP7106-2.jpg
春山采茶
Tea Picking in Spring Mountain
HRP71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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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春山采茶(曲笛)   4:29  

[2]  小放牛(曲笛)   5:06  

[3]  鄱湖渔歌(曲笛)   4:59  

[4]  山歌与采茶调(曲笛)   5:19  

[5]  江南春(曲笛)   11:43  

[6]  上游曲(曲笛)   5:35  

[7]  兰花花(梆笛)   2:43  

[8]  茉莉花(曲笛)   5:34  

[9]  欢送(梆笛)   4:27  

[10]  挂红灯(梆笛)   6:28  

[11]  草原牧笛(梆笛)   4:18  

[12]  关山月(箫)   4:57  

朱文昌接受采访谈专辑  
     朱文昌1955年出生于新加坡,十三岁开始学习音乐,翌年加入新加坡青年华乐团,1976年入新加坡人民协会华乐团,1979年受聘于香港中乐团,现为此团笛子助理首席。朱文昌曾随团赴日本、澳门、新加坡、北京、广州、南韩、加拿大及台湾演出,也曾应邀台北市立国乐团、新加坡全国职总工会华乐团、新加坡青年华乐团等担任音乐会独奏,为唱片公司、电视台、广告及电影录音。
  易:各位听众,你们好!大家可能会感到有一点奇怪,我们很少会在节目一开始就播《名家访谈》,今天的嘉宾是一位很特别的人物,他是我中学的同学,而且我们也曾经是在一起发展自己的音乐事业,今天请他来介绍一张由他自己吹奏的唱片,名叫《春山采茶》,也请他和我一起主持这个节目,这位嘉宾就是新加坡的笛子演奏家朱文昌先生。朱先生,你好!
朱:各位听众,大家好!
易:很多听众常问我,老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大家都不知道,我以前是拉二胡的,而且拉了相当长的时间,在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的新加坡,当时没有那么好的教学师资,不像大陆的北京、上海各地有很多音乐学院,有很好的老师和教学资料,我们在新加坡很大程度上是要靠自学的。69年我读中一的那间中学叫“博理工艺中学”,我们有一个非常好的乐队,而且活动非常频繁,我们几个同学也参加了这个乐团,也经常出国演出,所以我们也成了新加坡民乐的主力军。现在除了我以外,还有几位也是从事专业音乐工作的,像现在我旁边的朱文昌先生,还有在新加坡乐团的蓝营轩,还有经常主持音乐会的黄珊,好几位都是从博理中学出来的。也就是当年的那个中学乐团,出了一批音乐人才。朱先生当时和我在同一间学校,我是在中文部,文昌是在比我高一级的英文部。他进乐团比我晚一年,应该是在70年。我还记得当时我们的乐队正在排练,有一位站在旁边的同学,说他会吹笛子,我说那就试试看吧,于是他便进入了我们的乐队。后来文昌也和我一样,来香港发展,加入了香港中乐团。他在乐坛也相当的活跃,在加入中乐团这么长的时间里,无论是独奏方面还是与乐队合作方面都积累了很多经验。两年前,我们为朱先生录制了这张《春山采茶》,这张吹管乐的专辑共十二首,其中包括“春山采茶”、“小放牛”、“鄱湖渔歌”、“山歌与采茶调”、“江南春”、“上游曲”、“茉莉花”、“兰花花”、“欢送”、“挂红灯”、“草原牧笛”、“关山月”。现在请朱文昌先生为大家介绍这批乐曲,也简单介绍一下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在新、马一带及海外学习笛子演奏的情况。
朱: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唱片上的这批作品,当初我也不会学习吹笛子。因为在当时的新加坡,可以看到的笛子演奏教材和乐谱并不多,只有一本胡结续编写的笛子吹奏法,大部分的乐曲是靠听录音带记谱的,我们甚至连伴奏谱中的每一个声部,比如扬琴、二胡、中胡以及低音声部全部记下来,然后拿到学校来试奏。如果没有这批记录下来的乐谱,我也绝不会演奏笛子。
易:好像记谱成了我们这批民乐中坚份子的必修课,大家做好分工,你记一个声部,我记一个声部,然后再一起演奏。下面就播一首在我们中学三年级时记录下来的乐曲,这首乐曲还参加了当年全新加坡的校际比赛,文昌担任独奏,我打扬琴。这首“鄱湖渔歌”现在已找不到原谱,是根据原版唱片记录下来的。周波编曲,王甫建指挥,中央音乐学院民族乐团伴奏的。
(“鄱湖渔歌”音乐)
易:听了这首“鄱湖渔歌”又勾起了我很多回忆。现在想起来,一个中学乐队能够把这些乐谱记下来,然后再演奏的像模像样,这是很不容易的。当时你记这么多曲子,有些什么花絮与听众朋友一起分享一下。
朱:我记得记过的一首曲子叫“上游曲”,蔡继明作曲的,可能是当时唱片的速度放慢了一倍,我记谱时,觉的引子部分特别长,乐曲在演奏时用了“循环吸气”的方法,可当时对我们来说“循环吸气”还很新奇,我想这个人的气怎么能吹这么长,记完谱,我找笛子来吹,结果没有一把笛子能够吹奏,这才知道是这首曲子的速度放慢了一倍。
易:唱片在制作时出了差错,对学习的人就会造成很大的障碍。现在我们来听由朱文昌演奏的“上游曲”。里面用了一些循环换气的技巧,你是在新加坡学会这个技巧的,还是后来学会的?
朱:从书本上学了一些东西,但主要还是靠自己摸索,这也是一种意念,只要找到了方法,其实是不难吹的,当然要吹得很好,就要花很多的时间去练习。
易:蔡继明先生在笛子演奏方面也做了很多改革,有新竹笛,又在笛子上加了键,他写的曲子也运用了这些技巧。这首“上游曲”有相当浓厚的江南色彩,也有很浓郁的昆曲味道,很慢,很悠扬,现在我们来听这首充满意境的乐曲。
(“上游曲”音乐)
--朱文昌笛子专辑
《春山采茶》(HRP 7106-2)
曲目:春山采茶、小放牛、鄱湖渔歌、山歌与采茶调、江南春、上游曲、茉莉花、兰花花、欢送、挂红灯、草原牧笛、关山月
演奏:朱文昌、中央音乐学院民族乐队
指挥:王甫建
录音时间:1994年12月19日至20日
录音地点:中国解放军军乐团录音棚
--充满温情与亲切感的回忆
易:刚才我们听的这首曲子是六十年代的作品,我们是通过唱片接触到六十年代这些富有人情味的民乐合奏曲。很早以前这批唱片就流入新加坡,我们也就很幸运地听到了这些作品,一直到现在我们都很喜欢这些乐曲,反而在大陆的很多民乐工作者对这批民乐不太熟悉。我来香港工作以后接触了很多大陆音乐界的朋友,有一次,我们给蒋才如录《北京有个金太阳》,我指名要录“忆亲人”,他都说60年代的作品很久都没拉了。也可能在文革的时候,这批唱片在大陆被损坏了,所以很多喜欢民乐作品的人没有机会听到这些作品。我们现在可以用比较好的音响资料把它们录下来,制成唱片,从某种程度上说是很有意义的。现在朱文昌要点播一曲“草原牧笛”,你可不可以介绍一下你是什么时候学过这首曲子,在什么地方演奏过?
朱:这首曲子也是在中学时学的,我们当时参加了教育部的青年华乐团,我记得是在71年的下半年,去了马来西亚作巡回演出,并且是首演。
易:当时还去过怡保、槟城、吉隆坡、马六甲……你的记忆比我好,演奏过什么曲目我已经忘记了。去年十月份我去槟城录音,当地一些搞民乐的人依然还记得我,记得我们演奏过什么曲子,这些都勾起了许多美好的回忆。
(“草原牧笛”音乐)
易:刚才我们听你演奏的几首乐曲,“鄱湖渔歌”、“上游曲”、“草原牧笛”, 下面你要点播一首陆春龄的代表作“江南春”,我记得当年到马来西亚做巡回 演出,还有到瑞士参加“国际青年管弦乐节”,这首曲子不是你吹的,是我们另外一个高中的同学谭泽江吹的,他现在是新加坡一本发烧杂志《视听技术》的主编。当时你们做过分工,你吹梆笛,他吹曲笛,陆春龄的另一首“今昔”,还有“奔驰在草原上”都是他吹的,为什么你点播这首“江南春”?
朱:这个录音是曾家庆比较早期的一个版本,后来他又做过修改,加了转调,和声、乐队方面都重新编过,也丰富了很多。但从我的角度来看,我还是喜欢以前的版本,笛子与乐队的那种交流,让我觉得很亲切,所以我介绍给大家。
易:这首乐曲也是六十年代流行于新、马一代比较有代表性的一首作品,当时的这些作品编制比较简单,演奏非常纯朴,后来根据原谱对乐队进行了扩展,丰富了和声,但反而不是很受欢迎,除了这首“江南春”之外,还有“东海渔歌”等乐曲也是这样。
朱:我觉得这些曲目改编以后,失去了很多亲切感。
易:音乐就是这样,是带有时代气息的,历史的东西就让它保持原貌,现在我们来听朱文昌演奏的比较原始的这个版本“江南春”。
(“江南春”音乐)
易:听了这首“江南春”,让我回忆起我们中学时代活跃而有朝气的生活,当时去瑞士参加“国际青年管弦乐节”,应该是1971年吧?
朱:是的,当时不仅是华乐团去,还有青年管弦乐团,加上一些行政人员,我记得是包了整架飞机,至少有一百多人。
易:我记得当时很幸福的一件事就是去瑞士三十多天,实际才演出了两、三场,其它时间我们都是观摩其他国家的演出。
朱:我也记得是在那里第一次听博聪的演奏。
易:当时看到那么多国家的乐队,也更加坚定了要以音乐为我的事业的决心,而且非常强烈,我不知你的感觉如何。从瑞士回来以后,我们就开始发奋图强,加强自己音乐方面的训练,学小提琴,学乐理等其它与音乐有关的知识,我们这一批人的确都非常进取。
朱:我们除了搞民乐,还经常组织一些四重奏,演奏海顿、莫扎特等人的作品。
易:还有去考级,考皇家音乐学院。那时我真想高中毕业以后,去皇家音乐学院读书,学小提琴。可是后来,皇家音乐学院的学费涨了一倍,我当兵回来时,考过了小提琴八级的特优文凭,入学资格可以,只是学费负担不起,就取消了这个念头。刚好香港中乐团在77年成立,请了我们四位过去,文昌比我晚一点, 你是哪一年?
朱:我是1979年来的,其实当时我不是很喜欢香港,我觉得人太多,太拥挤。后来多次电话催我,于是我便来到香港中乐团,一直到现在。
易:我们新加坡来香港发展的民乐演奏家有几位,早期有四位,79年文昌这批又加入进来,后来有些人不干回去了。和你一起来的还有谁?
朱:和我一起来的还有杨秀伟。
易:当时也有些人不愿意来,或者是不愿意来冒险,不过这也是个机会,走上音乐道路也是很幸运的事情。我在香港中乐团的时间也很短,77年到78年,后来因为人事关系太复杂,我就离开了,到了刚刚成立的音统处当老师去了。文昌一直到现在还在中乐团担任笛子演奏,我们在新加坡学民乐,后来到了香港、台湾的这批自修的音乐家,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合作经验非常丰富,反而一些独奏非常精湛的音乐家参加协奏或与乐队配合时合作方面就欠缺一些。
朱:如果是一个好的演奏家,无论到任何一个乐团,都应该很容易与乐队融合,不该只为了突出自己的独奏,一味强调个性,主动调节与乐队的配合,这也是音乐修养的一种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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